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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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少年，我看你骨骼驚奇，不如和我一起學做咒術師吧”
虎杖悠仁一言難盡地看著面前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自稱是什麽麻辣教師五條的家夥，一時間都不知道要從哪裏開始吐槽。
所以果然是精神方面有什麽疾病的人士吧？
抱著一顆寬容心，虎杖悠仁禮貌地說道：“那個……抱歉，我聽不太懂你說的話，什麽咒力、咒術師什麽的。我現在要趕時間去醫院照顧爺爺，如果你需要什麽幫助的話，我順路帶你去最近的警局好嗎？”
五條悟：？
他噗嗤一下笑了，扭頭對身側的[竹之內唯]說：“好像被當成奇怪的人了啊，怎麽辦呢？唯醬～”
[竹之內唯]有些無奈地提醒他：“老師，你這樣子和我說話會更奇怪的。”
沒見周圍包括虎杖悠仁在內的人，看著對著空氣在說話的五條悟，都已經露出了帶有些許憐憫的目光了嗎？
現在這個[竹之內唯]作為[咒術online]的游戲平臺搭建出來的賬號，即便看上去再像真人，歸根到底還是一個咒力集合體，非術師自然是看不見她的。
從兩個人一起出來的時候，[竹之內唯]就提醒五條悟讓他在外面最好不要和[她]說話了，偏生五條悟就是不聽，一路上照樣嘰嘰喳喳地和[竹之內唯]說個不停。
現在也是一樣，都已經被人當成神經病了，五條悟還一臉不甚在意的模樣：“但是如果老師從頭到尾都不和唯醬說話的話，唯醬豈不是會感到特別的寂寞？”
[竹之內唯]想說並不會，她早就已經習慣了一個人安安靜靜不說話。但是這樣說出來似乎又有幾分辜負五條老師的好意。
想了想，她最後還是選擇先道個謝：“謝謝老師，不過比起這個，你還是先和虎杖溝通好吧。”
“這個簡單，”五條悟扭頭看向虎杖悠仁，“既然你趕時間，那我跟你一起到醫院去見見你爺爺怎麽樣？”
這下輪到虎杖悠仁懵逼了：？
“不是……那個……你跟我去見爺爺？”
“對啊～”
“你跟我去見爺爺幹什麽？”
“說起招生的話，果然還是要和家長溝通一下的吧？”五條悟理所當然地說道。
虎杖悠仁：？？？
“招生？什麽招生？？？”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你很有成為咒術師的天賦，所以最好是能加入我們，成為我的學生，成為一名咒術師。”
虎杖悠仁：“…………”
他這下子更加確定了，面前的這個人……果然是個精神病患者
但即便如此，他也完全沒有辦法。
五條悟硬是堅持要跟他一起去醫院看爺爺，怎麽趕都趕不走，最後虎杖悠仁也只能將他帶到了醫院。
反正只要和爺爺好好解釋一下就好了，他不會介意的。
大不了等晚一些時候他再親自把人送到警局去，讓警察幫忙找一下這位先生的親人。
一路上，五條悟饒有興趣地扮演著精神病患者。
虎杖悠仁問他姓氏、年齡、籍貫、職業之類的，他也都一一作答了。
而且還是老老實實回答的，什麽出身自咒術界被稱為禦三家的其中之一五條家，並且從小就被奉為神子，現在還是五條家的家主，職業是咒術師，還是最強的咒術師。
虎杖悠仁聽著連連點頭，還很給面子的時不時給予誇讚。
“哇——那聽上去很酷耶”
“真的嗎？那很厲害啊”
“原來如此，真強啊——”
乍一看好像是信了，實際上就是把五條悟當小孩子在哄。
不管怎麽樣，別和腦子不正常的人計較太多。
本著這麽個想法，再從五條悟的敘述中抽絲剝繭一下，虎杖悠仁大概得出了結論——
這是一個京都人，而且家裏應該是比較古老封建的世家，但是現在住在東京某個建立在郊區的病院或者療養院裏。
腦子裏的毛病應該不是後天的而是先天的，所以家裏人一直都很照顧他，處處都讓著他、寵著他，給他形成了一種自己是神子的想法。
以及……
這個人的夢想應該是當一個老師，不僅給自己腦補了一個叫做“唯醬”的女學生，現在還想收他為學生。
五條悟能不知道虎杖悠仁把他當成傻子了嗎？
當然是知道的，只不過即便如此也不妨礙他想要玩罷了。
他甚至在虎杖悠仁擔憂地看著他的眼罩，誤以為他是個盲人，委婉地提出可以背他或者讓五條悟把他當扶手的時候，欣然表示了同意。
然後虎杖悠仁就把五條悟背起來了。
就兩個人的身高來說……這一幕看上去有一種五條悟這個成年人在霸淩虎杖悠仁這個高中生的感覺。
畢竟他四肢健全還手長腳長的，被虎杖悠仁背在背上都感覺是一種壓榨小孩的既視感。
偏偏他還一路很開心地搖著小腿，毫不客氣地指使著虎杖悠仁把他背到甜品店面前給他買吃的。甚至扭頭對一旁的[竹之內唯]提議道：“唯醬要一起上來嗎？感覺還蠻好玩的哦～”
[竹之內唯]：“……”
“不用了，謝謝老師。”
雖然其他人看不見，但是三個人疊在一起真的很奇怪……
虎杖悠仁見不到[竹之內唯]，也聽不到她說的話，想著對方左右也不存在，就笑呵呵地和五條悟說：“可以哦，唯小姐要是想來的話可以一起。”
五條悟仿佛拿到了什麽金批玉令，又一次扭頭對[竹之內唯]說：“看，他都說可以了。”
[竹之內唯]：“……”
不，老師，虎杖他只是單純沒有相信還有另外一個“人”存在吧……
“謝謝老師，不過還是不用了。這具身體只是咒力集合體而已，不會累的。”
幸虧五條悟沒有再執著地邀請竹之內唯去試一試，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要怎麽拒絕老師第三次……
看了眼虎杖悠仁，［竹之內唯］擡手打開光屏，並迅速調出了面前虎杖悠仁的身體數據。
“老師，你看。”［她］把屏幕轉給了五條悟。
那上面，現在的虎杖悠仁的數據和先前竹之內唯給五條悟看過的他們那邊已經加入咒術界數月的【虎杖悠仁】相差並不是很大，更大的差異主要是在咒力方面。
五條悟：“唔……六眼也看不出有什麽不同哦，看上去就像普通人一樣，咒力也是正常值。”
也就是說……不是天與咒縛。
那就邪了門了，不是天與咒縛，哪來的這麽強的肉身力量？有意思。
虎杖悠仁聽不懂五條悟在說什麽，就純當他犯病了在自娛自樂了。
倒是竹之內唯在瞅了眼虎杖悠仁後，默默給他加了幾個buff。
無非就是增強力量、體力、耐力啥的，再順便清除一下疲憊度。
雖然她也知道虎杖其實不需要，以他的體力和力量，扛著五條老師跑上十幾公裏估計都沒問題，但是……
看上去確實是有些太可憐了……
虎杖悠仁一下子就感覺自己渾身輕松了許多，背著一個五條悟，好像比之前更不費勁了。
欸？
他力氣是又變大了嗎？
好像身體各處也輕松了許多，跟早上剛起床的時候一樣精神滿滿的樣子。
五條悟將［竹之內唯］的一切操作都看在眼裏，然後故意開口道：“唯醬這是覺得老師太重了嗎？”
背著他的虎杖悠仁：“……？”
背人的不是他嗎？為什麽不是問他而是問那位不存在的唯小姐？
而且這種問話……怎麽聽上去那麽像少女在問背著or抱著自己的男朋友啊……
缺乏這方面常識的［竹之內唯］倒是沒有體會到虎杖悠仁的無語，但她肯定也不會說五條悟重。
五條悟最近仗著她的縱容，像這種好似故意為難的話也不是第一次說了，竹之內唯早就被迫成長了起來。
“不，只是這樣可以讓老師你玩得更盡興一點。”她很成熟地回答道。
五條悟想了想，開心地接受了這個說法。
然後……他果然玩得更盡興了。
“悠仁快看，前面那個紅綠燈只剩下五秒了，我們沖”
虎杖悠仁：“欸？”
“快，快，沖沖沖”五條悟在他背上做出了沖鋒的姿態。
［竹之內唯］：“……”
默默給虎杖加上了速度buff。
虎杖悠仁：“……”
最後還是頂不住五條悟的催促，沖了。
為了能讓自己跟上虎杖悠仁的速度，［竹之內唯］甚至給自己也套上了增速buff。
三人就這樣一路沖到了醫院。虎杖悠仁、［竹之內唯］靠腿沖，五條悟靠嘴。
虎杖悠仁一把推開病房的門：“爺爺，我來了。”
病床上的虎杖倭助本想又一次責怪他不參加社團活動和同學們多多相處，然後就看到了虎杖悠仁背上的五條悟。
“這位是……？”他面露疑惑。
虎杖悠仁正想和他解釋，誰知道五條悟搶先一步從她身上跳下來，並把他擠開了：“你好你好，你就是悠仁的爺爺吧？我是悠仁的老師。”
虎杖悠仁：？？？
“不，等下──”
他否認的話才說了一個開頭，又被五條悟堵死了。
“實際上是這樣的，我們發現悠仁他的身體素質遠遠超出了普通人，所以想找您問一下，他在整個成長的過程中，有沒有發生過什麽不同尋常的事情呢？比如說──突然發生了一些和之前截然不同的變化。”
五條悟坐到了虎杖倭助的床邊上，笑容燦爛地看著他。
在病中的虎杖倭助聽到他說的這句話，眸中的神色頓時就發生了改變。
當年發生在兒媳身上的事情一直都牢牢記在他的腦海當中。
見他如此，五條悟臉上的笑容更大了：“啊啦～看來是有呢～介意和我們說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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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我看你骨骼驚奇，不如和我一起學做咒術師吧”
虎杖悠仁一言難盡地看著面前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自稱是什麽麻辣教師五條的家夥，一時間都不知道要從哪裏開始吐槽。
所以果然是精神方面有什麽疾病的人士吧？
抱著一顆寬容心，虎杖悠仁禮貌地說道：“那個……抱歉，我聽不太懂你說的話，什麽咒力、咒術師什麽的。我現在要趕時間去醫院照顧爺爺，如果你需要什麽幫助的話，我順路帶你去最近的警局好嗎？”
五條悟：？
他噗嗤一下笑了，扭頭對身側的[竹之內唯]說：“好像被當成奇怪的人了啊，怎麽辦呢？唯醬～”
[竹之內唯]有些無奈地提醒他：“老師，你這樣子和我說話會更奇怪的。”
沒見周圍包括虎杖悠仁在內的人，看著對著空氣在說話的五條悟，都已經露出了帶有些許憐憫的目光了嗎？
現在這個[竹之內唯]作為[咒術online]的游戲平臺搭建出來的賬號，即便看上去再像真人，歸根到底還是一個咒力集合體，非術師自然是看不見她的。
從兩個人一起出來的時候，[竹之內唯]就提醒五條悟讓他在外面最好不要和[她]說話了，偏生五條悟就是不聽，一路上照樣嘰嘰喳喳地和[竹之內唯]說個不停。
現在也是一樣，都已經被人當成神經病了，五條悟還一臉不甚在意的模樣：“但是如果老師從頭到尾都不和唯醬說話的話，唯醬豈不是會感到特別的寂寞？”
[竹之內唯]想說並不會，她早就已經習慣了一個人安安靜靜不說話。但是這樣說出來似乎又有幾分辜負五條老師的好意。
想了想，她最後還是選擇先道個謝：“謝謝老師，不過比起這個，你還是先和虎杖溝通好吧。”
“這個簡單，”五條悟扭頭看向虎杖悠仁，“既然你趕時間，那我跟你一起到醫院去見見你爺爺怎麽樣？”
這下輪到虎杖悠仁懵逼了：？
“不是……那個……你跟我去見爺爺？”
“對啊～”
“你跟我去見爺爺幹什麽？”
“說起招生的話，果然還是要和家長溝通一下的吧？”五條悟理所當然地說道。
虎杖悠仁：？？？
“招生？什麽招生？？？”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你很有成為咒術師的天賦，所以最好是能加入我們，成為我的學生，成為一名咒術師。”
虎杖悠仁：“…………”
他這下子更加確定了，面前的這個人……果然是個精神病患者
但即便如此，他也完全沒有辦法。
五條悟硬是堅持要跟他一起去醫院看爺爺，怎麽趕都趕不走，最後虎杖悠仁也只能將他帶到了醫院。
反正只要和爺爺好好解釋一下就好了，他不會介意的。
大不了等晚一些時候他再親自把人送到警局去，讓警察幫忙找一下這位先生的親人。
一路上，五條悟饒有興趣地扮演著精神病患者。
虎杖悠仁問他姓氏、年齡、籍貫、職業之類的，他也都一一作答了。
而且還是老老實實回答的，什麽出身自咒術界被稱為禦三家的其中之一五條家，並且從小就被奉為神子，現在還是五條家的家主，職業是咒術師，還是最強的咒術師。
虎杖悠仁聽著連連點頭，還很給面子的時不時給予誇讚。
“哇——那聽上去很酷耶”
“真的嗎？那很厲害啊”
“原來如此，真強啊——”
乍一看好像是信了，實際上就是把五條悟當小孩子在哄。
不管怎麽樣，別和腦子不正常的人計較太多。
本著這麽個想法，再從五條悟的敘述中抽絲剝繭一下，虎杖悠仁大概得出了結論——
這是一個京都人，而且家裏應該是比較古老封建的世家，但是現在住在東京某個建立在郊區的病院或者療養院裏。
腦子裏的毛病應該不是後天的而是先天的，所以家裏人一直都很照顧他，處處都讓著他、寵著他，給他形成了一種自己是神子的想法。
以及……
這個人的夢想應該是當一個老師，不僅給自己腦補了一個叫做“唯醬”的女學生，現在還想收他為學生。
五條悟能不知道虎杖悠仁把他當成傻子了嗎？
當然是知道的，只不過即便如此也不妨礙他想要玩罷了。
他甚至在虎杖悠仁擔憂地看著他的眼罩，誤以為他是個盲人，委婉地提出可以背他或者讓五條悟把他當扶手的時候，欣然表示了同意。
然後虎杖悠仁就把五條悟背起來了。
就兩個人的身高來說……這一幕看上去有一種五條悟這個成年人在霸淩虎杖悠仁這個高中生的感覺。
畢竟他四肢健全還手長腳長的，被虎杖悠仁背在背上都感覺是一種壓榨小孩的既視感。
偏偏他還一路很開心地搖著小腿，毫不客氣地指使著虎杖悠仁把他背到甜品店面前給他買吃的。甚至扭頭對一旁的[竹之內唯]提議道：“唯醬要一起上來嗎？感覺還蠻好玩的哦～”
[竹之內唯]：“……”
“不用了，謝謝老師。”
雖然其他人看不見，但是三個人疊在一起真的很奇怪……
虎杖悠仁見不到[竹之內唯]，也聽不到她說的話，想著對方左右也不存在，就笑呵呵地和五條悟說：“可以哦，唯小姐要是想來的話可以一起。”
五條悟仿佛拿到了什麽金批玉令，又一次扭頭對[竹之內唯]說：“看，他都說可以了。”
[竹之內唯]：“……”
不，老師，虎杖他只是單純沒有相信還有另外一個“人”存在吧……
“謝謝老師，不過還是不用了。這具身體只是咒力集合體而已，不會累的。”
幸虧五條悟沒有再執著地邀請竹之內唯去試一試，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要怎麽拒絕老師第三次……
看了眼虎杖悠仁，［竹之內唯］擡手打開光屏，並迅速調出了面前虎杖悠仁的身體數據。
“老師，你看。”［她］把屏幕轉給了五條悟。
那上面，現在的虎杖悠仁的數據和先前竹之內唯給五條悟看過的他們那邊已經加入咒術界數月的【虎杖悠仁】相差並不是很大，更大的差異主要是在咒力方面。
五條悟：“唔……六眼也看不出有什麽不同哦，看上去就像普通人一樣，咒力也是正常值。”
也就是說……不是天與咒縛。
那就邪了門了，不是天與咒縛，哪來的這麽強的肉身力量？有意思。
虎杖悠仁聽不懂五條悟在說什麽，就純當他犯病了在自娛自樂了。
倒是竹之內唯在瞅了眼虎杖悠仁後，默默給他加了幾個buff。
無非就是增強力量、體力、耐力啥的，再順便清除一下疲憊度。
雖然她也知道虎杖其實不需要，以他的體力和力量，扛著五條老師跑上十幾公裏估計都沒問題，但是……
看上去確實是有些太可憐了……
虎杖悠仁一下子就感覺自己渾身輕松了許多，背著一個五條悟，好像比之前更不費勁了。
欸？
他力氣是又變大了嗎？
好像身體各處也輕松了許多，跟早上剛起床的時候一樣精神滿滿的樣子。
五條悟將［竹之內唯］的一切操作都看在眼裏，然後故意開口道：“唯醬這是覺得老師太重了嗎？”
背著他的虎杖悠仁：“……？”
背人的不是他嗎？為什麽不是問他而是問那位不存在的唯小姐？
而且這種問話……怎麽聽上去那麽像少女在問背著or抱著自己的男朋友啊……
缺乏這方面常識的［竹之內唯］倒是沒有體會到虎杖悠仁的無語，但她肯定也不會說五條悟重。
五條悟最近仗著她的縱容，像這種好似故意為難的話也不是第一次說了，竹之內唯早就被迫成長了起來。
“不，只是這樣可以讓老師你玩得更盡興一點。”她很成熟地回答道。
五條悟想了想，開心地接受了這個說法。
然後……他果然玩得更盡興了。
“悠仁快看，前面那個紅綠燈只剩下五秒了，我們沖”
虎杖悠仁：“欸？”
“快，快，沖沖沖”五條悟在他背上做出了沖鋒的姿態。
［竹之內唯］：“……”
默默給虎杖加上了速度buff。
虎杖悠仁：“……”
最後還是頂不住五條悟的催促，沖了。
為了能讓自己跟上虎杖悠仁的速度，［竹之內唯］甚至給自己也套上了增速buff。
三人就這樣一路沖到了醫院。虎杖悠仁、［竹之內唯］靠腿沖，五條悟靠嘴。
虎杖悠仁一把推開病房的門：“爺爺，我來了。”
病床上的虎杖倭助本想又一次責怪他不參加社團活動和同學們多多相處，然後就看到了虎杖悠仁背上的五條悟。
“這位是……？”他面露疑惑。
虎杖悠仁正想和他解釋，誰知道五條悟搶先一步從她身上跳下來，並把他擠開了：“你好你好，你就是悠仁的爺爺吧？我是悠仁的老師。”
虎杖悠仁：？？？
“不，等下──”
他否認的話才說了一個開頭，又被五條悟堵死了。
“實際上是這樣的，我們發現悠仁他的身體素質遠遠超出了普通人，所以想找您問一下，他在整個成長的過程中，有沒有發生過什麽不同尋常的事情呢？比如說──突然發生了一些和之前截然不同的變化。”
五條悟坐到了虎杖倭助的床邊上，笑容燦爛地看著他。
在病中的虎杖倭助聽到他說的這句話，眸中的神色頓時就發生了改變。
當年發生在兒媳身上的事情一直都牢牢記在他的腦海當中。
見他如此，五條悟臉上的笑容更大了：“啊啦～看來是有呢～介意和我們說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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